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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夜骨/赫尼】以身饲狼(二)

*心狠手辣病美人尼X伪纯情隐忍疯批赫

*内含大量私设和我的xp

架空世界观

ooc预警‼️

新加了一段,并且修改了一下错字(

以身饲狼(一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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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马车停在军营外,尼布甲尼撒撩起帷帘看了一眼,军营处守卫森严,重兵把守,一个士兵上前询问:“车上的是何人?”


“放肆!连大皇子的马车都敢拦!”

“属下不知,冒犯大皇子了,但军中重地,马车不得驶入,还请大皇子海涵。”

“这

尼布甲尼撒蹙眉,“罢了,我自行进去便是。”

尼布甲尼撒搭上内仆递过来的手,这时,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:“你忘了吗?二皇子交待过,要是大皇子的马车直接放行啊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
士兵明显慌了,头重重嗑在地上,“大皇子饶命!”

尼布甲尼撒沉默,招手叫内仆过来,内仆听清指示后,和士兵低声说了什么,马车缓缓前行,“谢大皇子恩典!若二皇子追究起来,还请大皇子帮帮忙了。”


在军营门口把守可是重任,现下他拦了大皇子的马车,自有幸灾乐祸之人前去告状,指不定尼布甲尼撒刚到,还能看一出好戏。

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心善的人,不过这种小事没必要咬着不放,想起另一个士兵说的话,他微微皱眉,他这个弟弟看着人畜无害,实则内心什么样他也不知道,他也不能指望赫莱尔能剖心掏肺的给他看,只要赫莱尔不会阻碍他的计划,否则他还是会对这个所谓的弟弟下手的。


赫莱尔倒好像挺懂他,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来,莫不是挖了什么大坑,等着他往下跳?他正想的出神,马车停了。

“到了?”

“是的,二皇子在里面等您。”


尼布甲尼撒下了马车,他身上还披着赫莱尔的外衣,侍从揭开营帐,尼布甲尼撒缓缓走入。

  赫莱尔身着白衫,靠着上位的椅榻里闭目养神,一侧的五指印引人注目。

  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放轻脚步,甚至走到赫莱尔面前,他还是没反应,尼布甲尼撒看出来他是装的了,想昨日他只不过是给这小子披了件外衣,手腕上的痕迹现在还没消,桌上摆着几份文件,还有一杯早已冷透的茶,赫莱尔方才悠悠醒转,那双眸子里是藏不住的疲惫,连声音都低哑了几分,“哥哥怎么来了?”


尼布甲尼撒解下赫莱尔的外衣,放在一侧扶手上,赫莱尔直起身,去够桌案上的瓷杯,想润润嗓子,尼布甲尼撒没出声,直到赫莱尔将瓷杯递到唇边,尼布甲尼撒才淡淡提醒。

“凉了。”


赫莱尔睨了他一眼,放下瓷杯。“来人。”侍从和一个端着茶水的士兵一起进来了,侍从俯到赫莱尔耳边,赫莱尔一脸不耐,“有什么事是大皇子不能听的?”


侍从尴尬的笑了一下,将方才军营门口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说了,赫莱尔挥挥手,侍从行了一礼下去了,士兵侍奉好茶水,正胆战心惊的跪在下方,接受审判,赫莱尔端起杯柄,凑到唇边抿了一口,神情冷漠又无情,“今早召开集会的时候我重点强调什么可还记得?”

“二皇子饶命!”

“公然开小差,你胆子倒是大的很,冒犯大皇子打算如何谢罪?”

猝不及防被提到,尼布甲尼撒神色不变,目色淡淡的朝赫莱尔看去,可巧,赫莱尔也在看他,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他这个看热闹的也波及进来了。

  他斟勘一番,开口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本该按照军中的规矩,他公事公办,还得嘉奖他不是?只不过是弟弟知我体弱,行个方便罢了。”

要是真罚了,传出去不得给他安个什么心眼比针小,瑕疵必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号?何不可给他一个台阶下,在军中名望也好听些,能托以此重任,可见还是有点实力的。

赫莱尔跷起腿,交叠着手,懒散地靠着椅背,“听到大皇子说的话吗?下去领赏吧。”


士兵目瞪口呆,本做好会被责罚一通的准备,结果非但没被罚,还莫名其妙的赏他了。


尼布甲尼撒低眸看向瓷杯,茶叶舒展饱满,香气四馥。

“提前打算哥哥要来,好茶都备好了,虽说雪山香茗不比我昨日给哥哥的,但也是上品。”

  如果说只发生一件事是巧合也就罢了,这一桩桩一件件也算巧合吗?他好像从踏入赫莱尔宫殿起,就陷入名为赫莱尔的圈套,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,“哥哥莫不是专程过来送外衣的?”

尼布甲尼撒抿了抿唇,无论如何,也是他做错了不是,“放才在地牢里,我是怒火攻心,才

“我知道。”

赫莱尔凑近一点,牵起他微凉的手覆在脸侧上的五指印,尼布甲尼撒下意识皱眉,但他没把手抽出来,赫莱尔微热的唇有意无意地触过他手心,“只要哥哥没事,这点痛不算什么”。


尼布甲尼撒察觉出一丝不对,不对在哪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“晚些我叫人送膏药过去,涂个几天就消肿了。”

赫莱尔点头,最怕空气突然凝固,尼布甲尼撒掩饰性咳嗽一下,“我去行个方便。”


赫莱尔眯起眼,话中有话道:“哥哥可别迷路了。”


尼布甲尼撒完全觉得他是在小题大做,他又不是四、五岁的孩童,几十分钟后,他在心里骂死了赫莱尔这个乌鸦嘴,正想随便找个侍从问问,前面居然有一幢小木屋,尼布甲尼撒又警惕起来,这么一座小木屋出现在这种地方怎么想怎么不正常,他踌躇一会,上前敲开了门,“来了来了。”

声音沙哑的像是金属片刺耳的磨擦声,门从外里向外推开,他和蜥蜴样的人大眼瞪小眼,如果它能被称为人的话。

“哥哥真是让我一通好找。”

赫莱尔的声音悠悠传来,尼布甲尼撒强装镇定,“都说了会迷路,哥哥怎么还不信呢?”

赫莱尔装模作样的叹气,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喜怒。

“二皇子。”

蜥蜴人毕恭毕敬的行了礼,赫莱尔略一颔首,强硬的攥住尼布甲尼撒的手腕,不顾他剧烈的挣扎,把他拉走了。

  两人走到拐角处松开了手,尼布甲尼撒活动一下手腕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赫莱尔不语,只是定定看着他,眸光闪过一丝讶然,顿了顿,他抬手点上自己心口处,“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

“神经病。”

尼布甲尼撒默默翻了个白眼,倒不如直接承认他派人跟踪自己。

  “哥哥昨日拿来客套的话还得吗?”

尼布甲尼撒回想一番,都是客套的话,他怎么知道是哪句?赫莱尔看他的反应,捂住心口,痛心疾首道:“我只不过是诈一下哥哥,没成想真是哥哥随口拿来搪塞我的,好生伤心啊”。


尼布甲尼撒眼看要偏离正题,目光一凝。“方才,那是什么?”

  赫莱尔没接他的话,自顾自道:“哥哥不是问我前几日那一仗打的厉害么,方才看到的蜥蜴人就是关键。”


尼布甲尼撒以近万一赫莱尔怕他戳破他的秘密发难,方才他就藏了一把匕首在袖口里,现下他背着手,根本看不出来,赫莱尔朝他摊开手,尼布甲尼撒不解的看向他,赫莱尔淡淡一笑,“哥哥手中的匕首借我一用。”


尼布甲尼撒面色平静,抽出匕首,放在他手心,赫莱尔似笑非笑,猛的把匕首往心口处一送,银色刀片大部分没入了他的体内,赫莱尔又神色自如的抽出匕首,匕首带出的鲜血溅到地上,这不过一瞬间,赫莱尔连眼都没眨一下,尼布甲尼撒甚至因为他动作太快,没做出反应,赫莱尔不甚在意的抹去匕首上的鲜血,交还给尼布甲尼撒,“我给他们注射了特别的抗生素,伤口会自动愈合。哥哥放心,不疼。”尼布甲尼撒顺着他的话,看向他的胸口处,已经愈合了。


内仆靠在马车上打着瞌睡,突然一个激灵醒了,“大皇子,二皇子。”


赫莱尔欠了欠身,递出一只手,“天色已晚,我和哥哥一道回宫吧”。


尼布甲尼撒搭上他的手,撩起帷帘,坐在椅榻上,赫莱尔在他旁边坐下,坐一人绰绰有余,坐两人倒显的有些拥挤了,贴的近了,说话倒像在耳鬓厮磨,尼布甲尼撒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,“你在北南岭一个人的时候就搞这些人体…….呃,实验吗?”


赫莱尔伸直了腿,漫不经心的笑道:“哥哥不觉得在战前装打不过的样子,迷惑敌人然后把他们引到空的废墟里,关上大门,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很有趣吗?特别是听到他们跪地求饶,求我放过他们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,割掉他们的舌头,鲜血溅到他们脸上吓尿过去的样子特别好玩。”


饶是尼布甲尼撒也听不下去了,他微微蹙眉,“为什么不直接给个痛快?”


赫莱尔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里含着兴奋的杀意。

  “他们在战前大肆嘲讽我的外貌,认为我这种小白脸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,应该送去他们君主的床榻,他们不是爱说吗,我让他们趴在地上学狗叫,用带倒刺的鞭子抽打,皮开肉绽,血肉磨糊,最后流血而亡,把尸体丢到地上,逼迫他们吃掉。”


尼布甲尼撒听愣了,他没想到赫莱尔还有这样的往事,想开始赫莱尔被送去北南岭的时候只有六、七岁,在此之前,虽还在王宫内,尼布甲尼撒和赫莱尔便是分开的,虽说没什么感情,尼布甲尼撒还是有一丝心疼。

  他说不什么安慰的话,只能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,恰好这时,赫莱尔对视过来,尼布甲尼撒回神,赫莱尔代表的是军方这一重要的位置,如果他无心坐王,那还好说,要是他帮衬着老国王,那自己企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?先试探试探他的想法,他也不觉得赫莱尔会因为只见过寥寥数面就站在他这边。


“这次回来,北南岭那边没问题吗?”

“我的几名心腹都待在那边,也不会在这里多呆,,哥哥也知道父王虽然不喜我,该有的礼数总是要有的,至于什么回去,可能等父王的生辰宴结束,再从长计议吧。”


尼布甲尼撒叹了口气,看来留着老国王的命是对的,谁知道万一明天国王没了,他会不会一时兴起,当这个王,真要这样,他可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。


赫莱尔不动声色的观察尼布甲尼撒的神情,他当然明白尼布甲尼撒心中所想,只不过把自己撇为中立,现下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,万一哥哥借他的手去做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,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


尼布甲尼撒现下有些疲惫,马车刚停下,他就搭着内仆的手,下了马车,赫莱尔靠着马车,看他的背影,在尼布甲尼撒进宫殿前叫住了他,“哥哥可别忘了给我上药。”

尼布甲尼撒无法,现下他还需拉拢赫莱尔,不好拂了他的面子,颔首应下。


内仆拂去他肩上的雪,想解下外衣,被尼布甲尼撒止住了,“我待会还要去赫菜尔那,你去拿盒蝉冰丝绒膏来,我一并带去。”


他稍微小憩一会,准备动身时,眼皮狠狠一跳,他只以为是没睡好,不甚在意的走了。


如果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,可能是死也不会去赫莱尔的宫殿,不过,这都是后话了。


赫莱尔没等太久,尼布甲尼撒就来了,这一次不同上一次,暖气很足,尼布甲尼撒刚一进殿,仿佛是身于火炉之中,赫莱尔坐在上位,目色澹澹,尼布甲尼撒走之前。刚坐进椅榻里,赫莱尔就自做主张的枕在他膝上,尼布甲尼撒一僵,没进行下一步动作,,赫莱尔疑惑,“哥哥怎么了?”

尼布早尼撒勉强露一个笑容,“没事,你头侧过去一点。”赫莱尔乖乖照做,尼布甲尼撒外衣上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,尼布甲尼撒挖出一块冰凉的膏体,涂抹在赫莱尔侧脸上,赫莱尔微微眯眼,他渴望更多,而不是只是这样,饮鸠止渴,以什么为借口去接受他的触碰,尼布甲尼撒轻柔的动作快把赫莱尔烧着了,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难以自喻,又无法自拔,“一日涂抹两次,两三天应该就消肿....他理了理被赫莱尔枕乱的外衣,不经意间和赫莱尔对视,那双黑眸似深海漩涡,把他吸入进去,赫莱尔突然握住了他的手,尼布甲尼撒不耐皱眉,甩开了他的手,“哥哥是否没有那么畏寒了?”


赫莱尔好像不甚在意,自顾自的抿了口茶,尼布甲尼撒颔首,同时他感到疑惑和不解,赫莱尔回来之后对他很好,是错觉吗?为什么呢?他自认为和赫莱尔没什么感情,还是有什么大坑等着他自己往下跳?赫靠近一点看他,“嗯?哥哥在想什么?怎么不说话?”恰好尼布甲尼撒抬眸,来了个对视,那一双金瞳内水光潋滟,目光是疑惑和不解,他若无其事的抿口茶,“昨日我说殿内过于冷清还记得吗?就是缺少烟火气。”

“哥哥的意思是?”

见赫莱尔接话,尼布甲尼撒松了口气,“近日我得了几个美貌侍女,要不...”

“不用了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赫莱尔的心情好像肉眼可见的变差了,“这样啊,那我自己留着了。”

“哥哥还是送来吧,我刚回来,总有些需要用人的地方。”就算他不要,也不能留在哥哥那,还不如他自己解决掉。


面前的桌几上摆着一副象棋,尼布甲尼撒心中一动,侧头看向赫莱尔。

“来一局?”

赫莱尔轻笑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棋艺不精,还请哥哥多多担待。”


尼布甲尼撒把白棋推给赫莱尔,“你先行。”

尼布甲尼撒一开始只是以为赫莱尔是夸大其词,随后发现他是真的不会,眼看这局毫无输的可能,尼布甲尼撒提出离开,“天色已晚,就不打扰了。”


赫莱尔没有挽留,只是微微颔首。


尼布甲尼撒都快走到宫殿外,想起昨日外衣还在赫莱尔那,他又折回去拿,眼皮狠狠一跳,大殿内空无一人,坠形吊灯刺的他眼眸痛,他没出声,有一阵低沉的喘息声传入他耳畔,他呆愣了一瞬,下一刻他感觉人都石化了,“哥哥”。他的脚步不变控制的往前走,他隐在屏风后,看到赫莱尔手中握着什么,另一手拿着尼布甲尼撒的外衣贪婪的凑到鼻尖下闻,大殿内回荡着他性感低沉的喘息声,“哥哥.....尼布甲…尼撒。”


赫莱尔余光瞥见尼布甲尼撒已经不在了,草草解决完,冷笑一声,靠倒在椅榻上,不知道哥哥知道他的心思后,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厌恶他呢,真是越来越期待了。


桌几上的棋局还未收拾,赫莱尔淡淡一笑,这副棋他当真输的一塌糊涂,但他恍若未闻,执起棋,一次只能走一步,他竟是直接绕过前面的黑棋,放在黑王的前面,他笑意盈盈,“将军。”


就算尼布甲尼撒知道真相后,提防他,远离他,又如何呢,就像这棋局一样,以为是稳赢,其实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,他才会是最后那个赢的人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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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宁有话说:

你们可不可以发点评论🥺

我都会一一回复嘟!

关于国际象棋那段描述的可能不是很准确,见谅🥲

还有哥哥的一些性格,这篇没有完美体现,下一篇会重点刻画的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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